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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门战役:解密中共9000官兵全军覆没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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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门位于厦门以东,距大陆最近处约5.5 海里。大金门岛面积为124平方公里,金门县城位于该岛西部。小金门岛面积为15平方公里。此外,尚有大担、二担等几个小岛。大金门东部山高岸陡,不易攀登;西半部地势较平坦,其北岸为泥沙滩,利于登陆,是国民党军的防守重点。岛上除少数要塞工事外,在登陆地段还加修了野战工事,敷设了障碍物。
大小金门原有国民党军李良荣第二十二兵团全部、青年军第二○一师及第十二兵团第一一八师防守,共约两万人。厦门岛解放后,金门守敌受到很大威胁。蒋介石为固守金门,于10月10日后,又陆续将潮汕地区的国民党精锐胡琏第十二兵团的第十八、十九军增防金门。至10月24日,金门敌军的总兵力已增至4 万余人。
10月15日厦门解放后,18日,叶飞决定以第二十八、二十九军各一部共7个团的兵力,在第二十八军首长指挥下,担任攻取大金门的任务,以第三十一军一部攻取小金门,20日发起攻金战役。稍后,又解除了第三十一军的任务,决定攻取大小金门统由第二十八军担负。时第二十八军军长朱绍清在上海治病,政委陈美藻在福州从事接管工作,参谋长也不在位,军中只有副军长肖锋一人。
第二十八军受领进攻金门岛的任务后,开始准备渡海作战。由于沿海船只大部被敌人破坏,征集到的船只仅能装载一个营。船只严重不足,第二十八军不得不将进攻金门的时间由20日推迟到23日。第十兵团司令部一面催促第二十八军加紧准备,一面要求集中各军所有船只以保障第二十八军攻金作战。21日,第十兵团发现国民党军胡琏第十二兵团抵达金门湾,其部队由潮州、汕头开始船运。23日,又侦悉该敌第一一八师已抵达大金门,后续部队正在海运途中。但第十兵团对该敌是撤回台湾还是增援金门判断不定,因而未采取应变措施。这时,第二十八军已集中可装载3个团兵力的船只。第十兵团首长认为,必须乘敌增援部队未到达金门之时,抓住战机,发起渡海作战,攻取金门。第一梯队航渡3个团,返航后第二梯队至少还可航渡2个团,一夜能运过5个团的兵力,敌我力量对比可达1∶1 ,足可巩固阵地,解决残敌。因此,决心于24日夜发起战斗。
战斗部署是:以第二十八军第八十二师第二四四团、第八十四师第二五一团、第二十九军第八十五师第二五三团共3个团为第一梯队,由第八十二师师长钟贤文统一指挥,分别自莲河、大嶝岛、澳头东北角海湾起渡,在大金门岛北部湖尾乡至古宁头段登陆突破,首先攻歼该岛西半部之敌,尔后会同后续梯队攻歼东半部之敌。预定3天解决战斗。
24日晚8时,9000余名官兵乘坐300条战船,兵分三路,乘夜渡海攻击金门。船行不久,海面刮起三四级东北风,潮水缓缓上涨。由于征集的水手都来自福州、泉州等地,不熟悉航道,事先又未经过训练,协同不力,调度不灵,加上3个团没有统一指挥,通信联络不畅,造成各团船队自行航行。
25日零时,金门岛一点红守军一排长查哨时误触地雷,轰的一声巨响,守军全被惊醒,惊慌中以为解放军来犯,匆匆进入阵地。就在这时,借着微弱的月光,发现海面上有一大片黑压压的船队,以泰山压顶之势而来,遂按事先约定计划,连开三枪。这支船队是我主攻第二四四团,团长兼政委邢永生见守军已经发现我军,立即用电台向指挥所报告:"离敌5里,立即开炮!"我军炮群骤然开火,火光映红夜空,金门大战拉开序幕。
在炮火掩护下,二四四团在一点红抢滩登陆。这一日是金门全年潮水最高的日子,蒋军在海滩的第一道防线,包括碉堡、铁丝网,几乎被水淹了一半,士兵站在碉堡里面的水中。主攻团船队顺风乘潮,猛扑海滩,收势不住,许多船只冲过了碉堡,船头插入沙滩。防守碉堡的蒋军不得不反过身来向后面射击。由于风浪太大,我官兵很多晕船,加之渔船腥味重,官兵闻不惯,大多呕吐,体力大减。邢永生指挥战士们纷纷跳海,以自制的三角架等泅渡工具,向敌阵突破。主攻团登陆后,被敌人坚固碉堡火力压制在空阔的滩头,几名"爆破英雄"身绑炸药包,爬到碉堡附近或冲进碉堡,与碉堡同归于尽。正在激战中,敌人坦克突然袭击,因部队没有反坦克武器,伤亡惨重,队形大乱,部队各自为战,冒死冲锋,前锋曾抵金门县城,终被打垮。部队打乱后,团长邢永生手中只掌握几个班的兵力,在一点红海滩上耸立起一个两米高的竹竿,竿上挂一个大灯笼,上书"二四四团登陆点",邢永生在灯笼下指挥作战。几辆坦克向这里扑来,邢永生喊道:"赶快向西突围,向二五一团靠拢!"但敌坦克和国民党军迅猛冲来,战斗中,邢永生身负重伤被俘,后被杀害。
25日2时,两个助攻团二五一团和二五三团的船队被大风吹到古宁头一带。二五一团团长刘天祥、政委田志春和二五三团团长徐博、政委陈利华指挥部队迅速登陆。已经预知解放军进攻的国民党守军,以猛烈火力阻击。解放军不顾死伤枕藉,前赴后继,拼抢海滩。渡船乘着风浪,向海滩猛冲,海潮后退,几乎所有的船只都搁浅海滩。我军跳船登陆,迅速扫荡海滩守敌。天尚未全明,助攻两团占领海滩,在"有几个人打几个人的仗,不等待,不犹豫,向里猛插"的战术思想指导下,在没有按照原定作战计划,迅速将渡船返回的情况下,只留下一个营坚守海滩和船只,其余向纵深冲击,猛烈扩大战果。
与此同时,胡琏第十二兵团开始在后方登陆金门岛。天刚刚亮,国民党空军唯一的中型轰炸机大队起飞,对我军搁浅在海滩的船只轮番轰炸,国民党海军同时用舰炮猛烈轰击。我军第一梯队船只全部被毁,船队燃烧起火,熊熊火焰几十米高,等候渡船返回的第二梯队攻金官兵,在大陆这一侧看得清清楚楚,急得跺脚痛哭,不住向天鸣枪。指挥登陆作战的第八十二师师长钟贤文,听到所有船只被毁的消息,当即晕倒在指挥所里。
25日上午,胡琏部第十八军投入战场,在坦克掩护和炮兵配合下,分三路发起全面反攻。我军两个助攻团在没有统一指挥的情况下,在古宁头半岛及其东海岸约两平方公里的地域,面对敌人的优势兵力,血战不退。一无名高地先后易手7次,国民党守军死尸在阵前层层叠叠,血流成河。国民党守军再次冲锋,高地上我军只剩下一名教导员、一名指导员,其余均牺牲,两人知道胜利无望,同时举枪自杀。
战斗越来越残酷,第二梯队官兵在大陆一侧只闻金门激烈的枪炮声,无法航渡增援。第十兵团紧急搜调渡船,25日全天只搜集到装载4个连兵力的船只,根本不可能扭转战局。军部有人认为敌我兵力太过悬殊,增援一两个营只能增加无谓的伤亡。肖锋打电话向叶飞请示。叶飞指示:"只要有一线希望,就要派兵增援,同胡琏兵团打到底!"遂决定派二四六团团长孙云秀率4个连增援金门。增援官兵均知此一去必不返,但个个视死如归。他们把背包留下,写上自己家乡亲人的地址,身上的钢笔、笔记本、钱包等统统掏出来,请部队转交给自己的亲人。战士们尽可能地多带手榴弹,彼此紧紧握手,相约"最后一颗留给自己!"团长孙云秀请通信员转告副军长肖锋:"我死后,请部队代我告知洛阳城东老家父母,并让妻子王佩兰改嫁。"
26日凌晨,孙云秀率二四六团和二五九团各两个连的增援部队渡海增援。由于风浪太大和敌海军封锁,船队被吹散,仅4个排登上古宁头,与顽强坚持血战的刘天祥、徐博部会合。天亮后,胡琏第十二兵团主力部队投入战斗,铺天盖地反扑而来。我军寡不敌众,孙、刘、徐率军血战,激战竟日,伤亡惨重。我军愈打愈少,将士们不仅两天两夜未进一粒粮食,连水源也断了。
27日凌晨,肖锋给坚守古宁头的部队发来一封电报,全文如下:
敬爱的邢永生同志、孙云秀同志、刘天祥同志、田志春同志、徐博同志、陈利华同志并转全体指挥员、战斗员和船工:亲爱的同志们,自10月24日晚21时,为了解放祖国东南沿海岛屿,你们乘坐木船战胜八九公里的惊涛骇浪,在金门岛西北岸十里海滩实行坚决的突破,为歼灭蒋介石的残余溃众,付出了宝贵的鲜血,不少同志牺牲了年轻的生命。我英勇善战的人民子弟兵,在后无船只增援的情况下,血战两昼夜,给数量大大超过我军的敌人以惨重的杀伤,捣毁了敌人很多军事设施。由于领导错误判断了敌情,我10个战斗建制营遭到失败,写下了极其壮烈的史篇。目前还活着的同志们,正抱着有我无敌的决心,继续战斗。为保存最后一份力量,希望前线指战员机动灵活,从岛上各个角落,利用敌人或群众的竹木筏及船只,成批或单个越海撤回大陆归建。我们在沿海各地将派出船只、兵力、火器接应和抢救你们。
但是,此时,敌人已经将我登陆部队重重包围,不可能撤回大陆归建了。
27日天亮,国民党军向我古宁头阵地发起总攻,像潮水一般的敌人从三个方向涌来。敌海军军舰绕到古宁头北面的海上,用重炮向地面炮火射击不到的死角轰击。飞机也出动,低空扫射。孙、刘、徐等被敌分割包围,战斗极为残酷。二四六团团长孙云秀和几个战士被围,经激烈战斗,眼见突围无望,孙云秀突然跃起,对着敌人高喊:"过来吧,我就是团长!"他打倒几个敌人后,对准自己的太阳穴开枪自杀。国民党军史上讲:"孙匪云秀极为彪悍,饮弹自尽后,尸体兀自屹立不倒。"至10时许,古宁头陷落,刘天祥牺牲,徐博率部分残余官兵遁入深山打游击,敌使用一个师的兵力搜山,徐博被俘,后被杀害。
进攻金门岛的战斗,共毙伤国民党军9000余人,但登岛部队共3个多团9086人(内有船工、民夫等350 人)大部分壮烈牺牲,一部被俘。这是解放战争中人民解放军的一次重大损失。
金门战斗后,第十兵团专门召开会议进行战役检讨,总结出这次战斗失利的主要教训是:在胜利的形势下,高级指挥员轻敌麻痹,盲目乐观,战斗任务尚未全部完成,就过早地转移了工作重心,忙于城市接管,把攻打金门的指挥责任交给了第二十八军;对渡海登陆作战的特点和困难认识不足,船只准备不充分;对敌情掌握不准确,对国民党军第十二兵团两个军增援金门,敌我力量发生重大变化的情况未及时察觉,只强调抓住战机,仍按原计划发起战斗;战斗组织指挥不严密,不同建制的3个团没有统一指挥,仓促发起战斗,这就难以避免造成严重的损失。进攻金门岛战斗虽然失利,但登陆作战的指战员们顽强拼搏、英勇献身的战斗精神是永不磨灭的。
10月29日,毛泽东以中央军委名义亲笔拟写《严重注意攻击金门岛失利的教训》的电文,致电第三野战军和其他各野战军前委。电报先转述第三野战军副司令员粟裕等人对第十兵团首长的批评:"你们以3个团登金门岛,与敌3个军激战两昼夜,后援不继,致全部壮烈牺牲,甚为痛惜。查此次损失,为解放战争以来之最大者。其主要原因,为轻敌与急躁所致。当你们前次部署攻击厦门之同时,拟以一个师攻占金门,即为轻敌与急躁表现。当时,我们曾电你们,应先集中力量,攻占厦门,而后再转移兵力攻占金门,不可分散力量。但未引起你们深刻注意,致有此失。"随即指出:"当此整个解放战争结束之期已不在远的时候,各级领导干部中主要是军以上领导干部中容易发生轻敌思想及急躁情绪,必须以金门岛事件引为深戒。对于尚在作战的兵团进行教育,务必力戒轻敌急躁,稳步地有步骤地歼灭残敌,解放全国,是为至要。"
11月14日,第三野战军政治部就金门战役失利后的政治工作等问题,致电第十兵团政治部,要求正确向兵团将士解释金门战役失利的原因:主要是战役指导思想上重厦(门)不重金(门),轻敌急躁,缺乏细致的组织工作与技术上的充分准备,受气候变化及地理条件的影响,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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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军守将揭秘金门战役解放军登岛部队致命弱点


当时的刘云瀚可能对守住金门岛并不抱希望,但作为守岛主力的他,只能硬着头皮坚持下去。不久他发现了解放军的致命弱点,那就是没有援兵。于是他的19军和友军发起了反攻,竟然将登岛的解放军全部歼灭,立下了一个意外的大功。
第19军这个番号,在读者的印象中可能只有史泽波的上党之败。要评价起来,这个军的战斗力实在不怎么的,但这是有原因的。抗战初期的19军在王靖国的带领下和日本人打得还是挺凶的,光旅团长就阵亡了好几位。可在阎锡山的怀柔政策以及只要番号不管实力的“扩军”下,19军的战斗力自然就下降了。晋军的部队,是出了名的“空军”,缺额实在太多了,阎老西又不肯精减,这就导致许多师级单位人数奇缺,甚至出现了只有600人的师。所以,要说在上党覆没的19军到底有多少兵力,谁都说不清楚,因为在中央那边的备案可是满员的甲种军啊。内战末期的19军是在东拼西凑的情况下成立的,当时谁都不会想到,这样一个军竟然成了延续蒋家王朝的关键因素。这历史,实在是太让人捉摸不透了。
刘云瀚,江西大庾(今大余)人,生于1910年9月23日。刘云瀚以他黄埔七期工科的资历,竟然能在五年内就考上陆军大学正则班第十一期,这不是一般人所能比的。从陆大十一期毕业出来的参谋人才不在少数,刘云瀚就是在这个时候被陈诚看中,并招为幕下的。在陈诚的提拔和照顾下,刘云瀚的近半军旅生涯都在办公室度过,直到抗战爆发,才被下放到部队担任第11师参谋长。后来陈诚编组第六战区司令长官部,刘又被调过去担任办公室主任,俨然一副陈氏代言人的尊容。
为了完善刘云瀚的资历,陈诚还让他当过第5师师长和第11师师长。“巧”的是,在他当师长的时候,这两个部队都没干啥事,对刘云瀚来说,实在是幸运之极,我们也可以从中看出陈诚对刘是极为爱护的。但这也包含着致命的缺陷,那就是刘云瀚的参谋业务再出色,也只能是一名纸上谈兵的将军。
抗战后期的刘云瀚再次被陈诚调到后方坐办公室,他先后担任过军政部人事司司长、后勤司令部人事处处长等职,通过他的运作,替陈诚安插了大批土木系人员到全国各部队机关中,可谓是土木系筹划掌握全国机关的中枢。抗战胜利后,国民政府设立国防部,并对原军事委员会所辖机关进行改组。这个时候,刘云瀚被任命为国防部第1厅(人事)副厅长。当时的厅长是于达,属胡宗南系统,陈诚是不甘心把人事主导权转交给胡的,于是特地安插刘在第1厅,好对于达进行牵制。刘云瀚则在功成身退之后,又被陈诚任命为第5厅厅长,这个部门负责的是全国军队的动员、编成、训练等事宜,自从成立开始就长期由土木系执掌,在继方天、郭汝瑰之后,刘云瀚便成了第5厅的第三任厅长。
刘云瀚坐办公室是极其称职的,但在带兵打仗方面实在是不行。这不,陈诚为了继续培养刘云瀚的资历,又把他下放到部队去了。刘云瀚的职务是第86军(初称新编第5军)中将军长,不过这回和他当师长的时候不一样,他需要在天津这座被解放军团团包围的城市内进行最后的抵抗。刘云瀚一到职就后悔了,估计这时候他会埋怨老长官把他送进这个火坑。他的86军是由杂七杂八的地方保安部队编起来的,唯一可以依靠的正规军26师又是一支在华北和东北两次遭到重创的部队。带着这样的部队来抵抗如狼似虎的解放军,那和拿着鸡蛋砸石头没有任何区别嘛。
1949年1月14日,刘云瀚所寄予希望的东局子据点被解放军攻克,一天后,他在军部成了解放军的俘虏。刘云瀚觉得自己八成是再和军队无缘了,成了俘虏的他,在河北永年的解放军官团里十分配合解放军的工作,这使解放军对他的印象极佳。在考虑到他是陈诚的亲信之后,决定把他放回国统区,或许在关键时刻能起到劝说陈诚的作用。而对前途已经不抱希望的刘云瀚在得到这样一个消息后,显得十分兴奋,他当下就许诺回到国军会怎样怎样作出贡献,其实他自己心里明白,只要回去了,谁还管那些许诺啊。不管怎样,在刘云瀚极为“诚恳”的表露心迹之后,被解放军“派”到国统区做“策反”工作去了。
陈诚对于“艰难突围”归来的刘云瀚依旧像以往那样信任,并且任命他为新成立的19军军长。刘云瀚当时快哭了,怎么又要下部队啊?当他带着部队去金门驻防时,估计快崩溃了,因为解放军对金门发起了进攻。当时的刘云瀚可能对守住金门岛并不抱希望,但作为守岛主力的他,只能硬着头皮坚持下去。不久他发现了解放军的致命弱点,那就是没有援兵。于是他的19军和友军发起了反攻,竟然将登岛的解放军全部歼灭,立下了一个意外的大功。
谁说我刘云瀚不会领兵打仗啊,金门就是最好的例子。晚年的刘云瀚对他的生平基本不做回忆,唯独对金门之战写有专文,这或许也能使读者了解到刘云瀚对金门之战的战绩是十分自豪的。刘云瀚在战后被再次调去坐办公室了,他先后担任过国防部战略计划研究委员、工兵学校校长、联勤总部工程署署长、供应司令部副司令等职,于1981年5月17日在台北病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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